编者按

  大黄鸭终于来京了!自在香港维多利亚港首秀后,北京成为大陆第一个获得官方授权展示正版大黄鸭的城市。虽然之前媒体和公众对大黄鸭来京的选址等诸多议题保持极大的关注热情,然而9月6日大黄鸭在园博园的“粉墨登场”,显得多少有些落寞和孤寂,其效果远不如在维港达到的万人空巷之景,与此同时,大黄鸭的宽嘴变“尖嘴”还被网友们吐槽为“大黄鸡”、样子萎靡像“没吃饱”,但很快北京国际设计周就发表声明并连夜修复;与此同时,玉渊潭公园“绿马甲大黄鸭”携7个蛋的出场,又不得不让人回溯到山寨抄袭等老生常谈的话题。不久前,在湖南长沙举办的一场汇聚艺术圈,文化圈和企业界人士在内的关于大黄鸭的正负能量主题讨论沙龙,也让我们更进一步深思这看似简单的公共事件背后凸显的各种现象和争议。舆论巅峰下的大黄鸭进京,能否为其正名?

大黄鸭首秀遭吐槽

北京设计周承认大黄鸭“尖嘴”为拼接错误 连夜修复
大黄鸭6日亮相园博园宽嘴变“尖嘴”,引起网友热议。昨天,北京国际设计周组委会办公室相关负责人表示,大黄鸭状态不好是因制作单位将大黄鸭的嘴部拼布接错所致,当晚制作方已连夜重新拼制并更换了鸭嘴。

大黄鸭的选址与收费之争

  • 8成网友认为大黄鸭应该免费展示

    8成网友认为大黄鸭应该免费展示
    大黄鸭9月6日至9月23日首秀园博园,9月26日-10月26日移至颐和园。为了解大黄鸭来京观众有何反应,新浪发起“买票看大黄鸭,你想去吗?”的投票,结果出乎预料,8成以上的网友投给了“大黄鸭应该在免费的区域展示”的选项。
  • 免费大黄鸭进京“收费”引争议

    免费大黄鸭进京“收费”引争议
    橡皮鸭来京的新闻引发了北京人的热烈讨论。28日在社交媒体网站上,人们对这两个公园的门票:颐和园30元,北京园博园100元提出了更多质疑。新浪微博的一名用户问:“为什么在香港维多利亚港就是免费的,到了北京就得买票呢?”

大黄鸭的“跟风效应”

  • 玉渊潭公园现“绿马甲大黄鸭”

    玉渊潭公园现“绿马甲大黄鸭”
    前天下午,—只两米高穿着“绿马甲的大黄鸭”出现在玉渊潭公园,上面写着“绿梦”两个字。在鸭子身后,是7个绿色的鸭蛋,每个鸭蛋都有将近—米高,引来了游人围观。园方表示,这只“绿梦鸭”的充气玩具是为了配合公园的展览而请来的,与大黄鸭无关。
  • 黄浦江烧烤版大黄鸭亮相

    黄浦江烧烤版大黄鸭亮相
    昨日早晨, “天雷滚滚”的黄浦江畔惊现一只“大烤鸭”。黄浦江烧烤版大黄鸭的初次亮相让在码头前守候多时的市民们直呼“惊呆了”。至于上海的“大黄鸭”为什么是烤鸭?设计者给出的答案同样“雷人”:因为今年夏天上海太热了,“大黄鸭”被烤熟了。
  • 上海“红粉猪”与香港“大黄鸭”

    上海“红粉猪”与香港“大黄鸭”
    上海黄浦江“粉红猪”很萌很妙,但关注率远不及大黄鸭。“红粉猪”与香港“大黄鸭”也只是表面之“同”,即假途了“西方的概念和分析方式”,实质则“异”。“红粉猪”不是抄袭,与山寨也无关,而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制造”。

大黄鸭的“身份”之争

  曾经畅游世界的大黄鸭来北京了,自其在香港登陆后,关于大黄鸭的种种声音就持续了数月有余,热烈的讨论呈燎原之势持续蔓延。“大黄鸭”火了,无数人看到了商机,武汉,重庆,沈阳等地出现的山寨“大黄鸭”让霍夫曼愤怒了,声称“绝不能容忍此类抄袭行为”,有人对此声援,也有人嗤之以鼻,人们的讨论总是离不开大黄鸭的版权归属,是否为艺术品,进而延伸到国人创意匮乏等话题,这只我们童年时期玩具浴缸里那个小小的鸭子,如今以巨人的姿态伫立在园博园内的湖面之上,它吸引了穿梭如织只为一睹其芳容的游人,也成为不少人批判的靶子,大黄鸭的“身份”,你能说得清吗?

【原创说】大黄鸭是艺术品吗?更多 >>

正方:大黄鸭带给人们艺术感动
使用品和艺术品的分界线到底在哪儿?对此,著名美术评论家郭晓川认为,国内之所以会有人对“大黄鸭”提出版权方面的质疑和争论,证明国内艺术界和大众对西方现代主义思潮的接受度极为有限。 郭晓川解释说,在当今时代,艺术品更像是一种观念的赋予,艺术家的创作就是他对生活的一种认知,比如霍夫曼的“大黄鸭”,带领人们寻回童年的简单又美好的回忆,任何一个后来的模仿者都只是简单地复制其外形,却无法带给人们同样的艺术感动。
反方:大黄鸭只是只是简单放大小黄鸭而已,没有艺术性可言
霍夫曼的“大黄鸭”只是简单放大了香港TOLO公司的“小黄鸭”而已,只是TOLO公司的小黄鸭的商业推广手段,没有艺术性可言!不仅仅是“艺术”才具备引人关注的特性,吸引观众围观的特性!商业推销、商业包装更是具备这样的特性,甚至可以说是以此为目标、目的!所以,大黄鸭吸引如潮的观众蜂拥而至,与它是否是艺术创作没有丝毫的关系。

艺术边界到底在哪儿?

艺术边界到底在哪儿?

【版权说】“大黄鸭”有版权吗?更多 >>

正方:外形的相似性并不构成侵权的证据
在798蜂巢当代艺术中心馆长夏季风看来,当代艺术中动用现成品进行创作很正常,关键在于生成的作品是否有独特的理念,“作者将它扩放到很大,并且放置于公共水域,这里面有着观念和行为的理念。”著名艺术家徐勇也力挺“大黄鸭”,他认为“放大”就是“大黄鸭”的创意,“外形的相似性并不构成侵权的证据。”
反方:以艺术之名行侵占他人知识产权之实
不久前,青年艺术家辛鑫率先对“大黄鸭”发难,在他看来,大黄鸭不过是将平日常见的玩具放大化而已,艺术家通过对现成品进行艺术加工,本身无可厚非,却不能因此就获得了衍生品的版权,“如果这样也可以,那么一切‘山寨’行为都将拥有合法外衣。” 辛鑫的质疑得到不少艺术界人士力挺。有人批评说,“大黄鸭”的抄袭痕迹过重,这种“把现成品直接拿来创作”的行为,“是以艺术之名行侵占他人知识产权之实”。艺术批评家陈默则认为,霍夫曼的艺术创意只是对原物件的体积进行放大,不仅做法早已不新鲜,而且非常容易被模仿,很难受版权保护。

“大黄鸭”进京先答三道版权题

“大黄鸭”进京先答三道版权题

【能量说】大黄鸭的正能量&负能量更多 >>

正能量:成为文化符号和文化现象,介入公共空间引起关注
大黄鸭本身成了一种符号,这个符号存在是好是坏这里无法定论。或者说大黄鸭这一样式正迎合了社会与大众心理所需要的情趣。它进入了公共的空间,影响了公共的生活,它成了一个公共的事件。所以它能够进入生活,能够掀起波澜,能够构成这个时代所需要的某种符号,我觉得它的目的就达到了,所以从某种层面来说这是他正能量的一面。
负能量:山寨“大黄鸭”折射国人创作力的虚弱
大黄鸭火了,也让国内的很多企业和机构看到商机,国内多省出现的“山寨”大黄鸭,体现了国人创意贫乏,对山寨抄袭批判等多方面问题,小黄鸭玩具原创是中国,我们没能树立自己的品牌,国人跟风炒作,是艺术界普遍娱乐化、追名逐利的浮躁状态的体现,这种负能量的作用是巨大的。

我们不谈艺术,谈谈“鸭”!

我们不谈艺术,谈谈“鸭”!

盘点那些大师的充气雕塑作品更多 >>

  • 安迪•沃霍尔

    安迪•沃霍尔
    “Silver Clouds”是波普大师安迪·沃霍尔与工程师Billy Kluver联手创作的装置作品,这些“云”用氦气和氧气填充,1966年“Silver Clouds”在里奥·卡斯特里画廊(Leo Castelli Gallery)展出。
  • 杰夫•昆斯

    杰夫•昆斯
    昆斯的雕塑作品构成简单易成,无非就是小孩子们常玩的充气玩具。在谈及他为何偏爱充气雕塑时,杰夫·昆斯说:“我们就是生活在膨胀的空气里。我们每天都在呼气,或许这是一种最简单的死亡方式。”
  • 保罗·麦卡锡

    保罗·麦卡锡
    保罗·麦卡锡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他尝试多种媒体的创作,行动绘画、行为艺术、装置等等,最引人注意的是对影视中的人物的滑稽模仿。作品核心:通过媒体和社会体系塑造个性化的行为。
  • 阿尼什·卡普尔

    阿尼什·卡普尔
    在孟买出生的顶级雕塑家阿尼什·卡普尔作品巨大的规模、强烈色彩的震撼感和朴素的表现力,被认为是当代最重要的雕塑家之一。2011年5月11日早上,名为“Leviathan”的巨型装置树立在巴黎大皇宫正殿。
  • 村上隆

    村上隆
    “DOB先生”是日本艺术家村上隆的一件“幼稚”作品,它采用聚乙烯基材质,用氦气充填成形后高达3米。充满气体的“DOB先生”会用浮动的“大眼睛”,好奇地探视和张望,向人们投去轻松调皮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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