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

  2014年11月16日,“偶像的底片”——王广义个展在泉空间开幕,展览展出了王广义近2、3年间创作的一系列绘画作品。此次展览是王广义继2012年于今日美术馆举办的个人回顾展:“自在之物:乌托邦、波普与个人神学”之后,时隔两年再次举办个展。此次展览的作品皆为首次在国内展出。他给展览取名为“偶像的底片”,因为在他看来,底片在胶片时代会给们提供特别有意思的体验,不用的时候把底片保存起来,用的时候可以冲洗,放大或者缩小,这就类似偶像在人们心中的影响。

展览现场:新作解析 更多 >>

  • 《神圣的下降》

    《神圣的下降》
    这组作品由5幅绘画组成,王广义选取了安德烈亚·曼特尼亚的名作《哀悼基督》的形象,置于5幅作品的中间,两边则是四幅民工的睡姿,他们的睡姿与曼特尼亚作品中耶稣躺着的姿势是一致的。
  • 《如何向人类解释Sindone》

    《如何向人类解释Sindone》
    这件作品王广义将西班牙著名艺术家委拉斯贵支的作品《教皇英诺森十世肖像》以及博伊斯的《如何向死兔子解释绘画》组合在一起,中间是博伊斯《油脂椅》的那一把椅子,椅子的底像是一块布。

  

第二个展厅,由三幅大的作品组成,他们似乎更像是一组作品,中间是《新宗教——最后的晚餐》,两边的两幅作品:《新宗教-哀悼基督》以及《导师之死》分别表现了“耶稣”以及“毛”的死亡。一边是宗教的偶像,一边是政治的偶像,中间是艺术家达·芬奇的名作《最后的晚餐》。王广义试图将自己置身于“外围的观看者”角色去看待历史上这些偶像们的故事。“在我看来,宗教、政治、艺术可能是人类生活中三个最重要的东西,这些东西整体作为一个底片存在,影响者我们的生活和思想。就像底片在胶片时代给们提供特别有意思的体验一样,不用的时候把底片保存起来,用的时候可以冲洗,放大或者缩小,这就类似偶像在人们心中的影响,有大有小。虽然在常态下人们会忘记,事实上,偶像对人们的生活和思想是构成影响的,无论是宗教偶像还是政治偶像”。

《导师之死》 布面油画 400×600cm 2011

《导师之死》 布面油画 400×600cm 2011

关于“偶像的底片”主题的解读

新作从某种创作直觉出发
王广义表示,这批新作是从某种创作直觉出发,逐渐形成了一些有关展览主题:“偶像的底片”的新思考,他说自己并不试图给出某种答案,而是尽量去模糊化某些特定的含义,因为他所表现的这些形象已经是具有某种特定含义的。“所以我把自己放在外面去观看,对于偶像这个问题,如果是站在里面,毫无疑问会有态度,容易变成二元论,这样也会缩小作品的含量,如果站在外面,更容易有一种不确定感,模糊性,这是我所感兴趣的。”
“底片”的来源都是我们的生活经验
王广义认为,这些“底片”的来源都是我们的生活经验,特别是在我们孤立无援、迷惘无望的状态下,它们才会再次被唤醒。“底片”的浮现/隐匿的不确定性,为王广义创作提供了多维的历史视角,同时又在沉思现在中,完成了对偶像的再现。“今天,我们所有人的生活,都受到‘底片’的影响”,对王广义而言,这既是“偶像的底片”,又是“时间的底片”。

业界声音

王广义试图提供某种怀疑的精神
作为一个八十年代中国新艺术运动的主要参与者和推动者之一,从早期的《大批判》到如今的新作,王广义似乎从一种直接的表达转向一种更加内敛及深刻的思考。但一直以来,王广义都试图提供某种怀疑的精神。王广义通过它的作品,只是提出了相关的问题,却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也许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或许一旦当我们想要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时,我们又将落入过去那种为了寻找安放自我信仰的形象时的桎梏当中。
“偶像的底片”--王广义不同以往的深刻和内敛
 “偶像的底片”系列作品,表现出王广义不同以往的深刻和内敛,更直接地说,王广义回到了观照内心的状态,比较1987年创作的《红色理性——偶像的修正》,我们可以更加准确地说明这一点。从修辞学上看,这里的“修正”为动词形式,而从心理学角度理解,则体现了动力学的效能,如同欲望驱动力,驱使着主体对他者作出强制性的改变。然而,结果往往是令人失望的。

网友评论

  • 昵称: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