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

  由今日美术馆、享悦艺术机构联合主办,夏可君博士策展的“托古改制——当代工笔画展”,于12月6日下午3时在今日美术馆开幕。本次展出了徐累、魏东、张见、高茜、徐华翎、杭春晖、郑庆余、祝铮鸣、赖静、彭剑、郝量、肖旭共12位当前最受关注的当代工笔艺术家的代表作品。从年龄跨度及知名度来说,展出艺术家并不尽相当,但却很好的呈现了当代工笔的中坚力量及主流面貌。

【前言:寻找可能性】

  • 夏可君:当代艺术面临的危机

    夏可君:当代艺术面临的危机
    托古改制一直是中国文化一条面对危机的独特方式,与革命不同,依托古义是以“微言大义”改变当下的道路,使用的“默化”式的方法。当代艺术面临的危机,要么过于图像化,要么过于观念化,要么过去技术化,要么过于剧场化。
  • 扩展感知方式

    扩展感知方式
    中国文化要走出一条艺术道路异常艰难,而工笔作为一种古老的画种,它代表的是一种古雅的隽永的美感,如何把这种“弱图像”与虚化的时间感知方式扩展为一种普遍性的生命审美感知方式,是策展人想在这些作品中寻找到的可能性。

【现场:时代之新的想像性综合】

返回古代
重新激活古意与古法,比如徐累对宋代山水的绿意又虚薄之分层的转换上,以及郝量在《搜异录》上唤醒的高古奇骇但又古淡的气息,可以明确感受到这个古义之高远。
托古的旧衣与新成的绿意
当代的视觉感知方式,以当代人的情感,加入新的感知元素,“古意”与“梦想”,托古的旧衣与新成的绿意,是时代之新的想像性综合。

【观点:艺术家眼中的传统与当下】

徐累:传统的复活
徐累:我们理解传统的方式,不是去菜场买菜,在里面挑挑拣拣。我认为中国传统艺术的思维架构是最有价值的,它是认知世界、体会世界的通道,非常智慧,这是骨架。当然还有许多丰富而具体的表现方法,是皮肉的部分。有时候这两者是难分难解的,有些表现简直太惊人了。传统艺术中是不是有观念性?这种观念性是不是也可以站在现代性的角度上来讨论?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中国的尘世是现实和虚幻并存的,进出自如的,这很自然。所以,若要讲到传统的当代之变,转世和再生的方法多种多样,但愿艺术家能像孙悟空,有七十二变的招数,但纵使他的能量如此,也在如来佛的手心里。

  

徐华翎:新工笔之新的表现
徐华翎:第一个是构思想法,还有一个是从视觉上。我觉得新工笔这一块的艺术家比较集中地体现他们的构思和想法里面具有的当代性,不能说是完全颠覆,应该具有了这一点,开始脑子往观念上转变。还有一个我觉得是从视觉面貌上跟以前是有变化的,视觉上就是比方说整个的可以涵盖很多色调,还有以前传统的工笔,我觉得平面装饰的感觉更多,现在的则比较含蓄。我们这一拨的,我觉得几位一直在进行新工笔创作的都是有一个共性在里边,是视觉经验上,就是跟以前是有区别的。我觉得应该说是怎么产生视觉的转变,可能是有一些技法在里边起到了作用,这也是由于审美的趣味上的变化。

  

杭春晖:新旧工笔不是价值或质量上的比较
杭春晖:“新旧”之分是对绘画现象进行理论梳理时的需要。其实对于画家而言,更多要考虑的是创作十分合适自己的心性。艺术最重要的是真诚,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做出什么样的作品,这一点很重要!如果仅仅为了迎合某种潮流而改变自己,最终的作品也会呈现出不自然的特点。所以,新旧工笔并不是一个价值或质量上的比较,如果非要用这个概念来表述的话,我想它更多的是暗示绘画者自身的一种状态,一种更贴近现代工业文明下的视觉理解与表现。

  

祝铮鸣:一张画其实就是艺术家蜕下来的一层皮
祝铮鸣:当时研究生刚毕业,正好去意大利看了一些中世纪的绘画,挺想画一点大场面的东西。之前在央美受到的训练还是以写生为主,在写生的基础上进行创作。但也开始意识到要寻找个人化的语言,想表达一些自己精神向往的东西。东方文化当中的园林,动植物像梅兰竹菊、蛇、蝴蝶、鹿都是我喜欢的东西,也是我比较向往的一种跟现在不一样的精神状态。我在画面中设置了一些游离于现实之外的虚幻情节。画面中间的人物是我自己,旁边画的是身边的一些朋友。中间的少女还拿了本书,书打开是马格里特的一幅画。那段时间我受马格里特的影响还挺大的。现在更回归中国传统,更喜欢看一些八大、齐白石这样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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