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雅昌月度策展人影响力榜》为雅昌艺术研究院最新推出的关于“策展人”的月度专业数据研究榜单。榜单根据雅昌艺术网的相关数据(展览、艺术家、拍卖、画廊、新闻资讯、论坛、博客、艺搜等),经由雅昌“策展顾问团”和雅昌艺术研究院共同推荐评选,并从专业角度解读“策展人”策划展览在学术性、策划执行、公众认知及影响力、国际化推广、盈利能力等方面的成绩与创新。

 

策展理念:对艺术史“历时性”的质疑
  白南准、金贤静、李曰钟三位知名度相差悬殊的艺术家,在今日美术馆的三号馆组成了一个“混搭”展,如不仔细了解策展人的用意,如何也想不到这三位在年龄、艺术风格和表现形式会凑成一个展览。

  策展人认为:古典、现代和当代艺术,其实并没有相互取代,而是相互规定。他们在每个版块分别选择了一位风格典型的艺术家,力图展示这种艺术生态,佐证三种艺术史的“共时性”。例如白南准是一位享有国际声誉的韩国当代艺术家,他的影像装置艺术对国际当代艺术产生很大影响。李曰钟的绘画则具有明显的现代主义特征,金贤静则继承韩国画的传统,具有新古典绘画的气质。这三位艺术家的年龄与艺术史的宏大叙事的进程相反,由此强化了艺术史叙事与艺术界实际之间的巨大冲突。

展览空间:混搭的作品 戏剧的空间
  步入展厅,第一个空间展示了李曰钟的架上绘画,这位生于1945年的艺术家比白南准的年纪小十来岁。他的绘画呈现出来的特点是“童趣”,他的绘画呈现的是一派农耕社会的美好图景:房屋、田地、树木、花鸟……俨然和谐共生,但也不乏诸如汽车、高尔夫等现代元素。事实上,这位艺术家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结束了在首尔在大学任教,近乎归隐的选择了济州岛,并在这里呆了24年,对于这样一位老人的绘画,它的画面即是他的态度,而他的态度即是他作品的价值。

  穿过李曰钟的展厅,走到白南准的展厅,是整个展览最具有戏剧性的效果。一派东方式的恬淡美好消失了,展厅光线由明转暗,氛围突然进入典型的西式“口味”。主要展出了他九十年代的几件装置作品,除去所用道具:电视、收声机等实物的型号己过时之外,作品本身在今天来看,依旧不乏魅力,实验而先锋。

  上至二楼展厅,所感受到的气氛与白南准的先锋艺术反差又是极大的,策展人用较大的空间展示了金贤静女士的绘画,她从事演艺事业之余,一边作画,她的画室用水墨在韩纸上进行绘制,完成写意画风的底画后,在其上面粘贴轻薄的绢本,完成工笔画作品。

  在彭锋看来,白南准代表当代,李曰钟是现代主义的,而新水墨的金贤静女士则代表向传统回归。有趣的是:“这三位艺术家的年龄与艺术史的宏大叙事的进程恰恰相反,由此强化了艺术史叙事与艺术实际之间的巨大冲突。”这正是策展人的用意所在。

 

策展理念:直白的男女与水墨的归宿
  关于“男女”这样一个简单的话题,阿克曼说取这个主题是为了骗观众,“因为男女这个问题好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可是一般来讲人最感兴趣、最好奇的事情就是男女的事。当然希望这个目标这个展览也达到了。”

  其实在这样一个主题之下,阿克曼真正的目的是要探寻当代水墨的归宿,他试图通过展览探讨“男性和女性对一个艺术家意味着什么?”“有没有男性和女性艺术?”“男人和女人在艺术里怎么看自己?”这三个关键问题,而在观赏李津和靳卫红的作品的同时,观众就从繁星璀璨的艺术宫殿进一步跨越到深沉宏大的思想殿堂。这才是阿克曼先生在策展中真正要达到的目的。

展览空间:美术馆空间的水墨再设计
  山东美术馆入口的左侧,1300平米的一号展厅是观众参观美术馆的第一站。阿克曼在这个最重要的展厅门口跟大家开了个玩笑,用隔板制作的影壁墙将入口分成传统公厕一样的“男女”左右两个入口,为的是向观众强化展览的意向主题“男女”。

  展览空间被重新分割为七个小空间,为观众提供近距离与作品的对话的机会,不同的空间显现出不同的氛围。七个小空间通过连廊串联起来,每个空间的高度又不一样,使展厅有了建筑群体化的感觉,使展厅仿佛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装置作品。

  展厅的内部空间对照两位艺术家共同或不同的创作主题进行分布,两位艺术家的作品在摆放上不做分割。但在展览布置上遵照的是“兼顾水墨画的私人性和展厅公共场所的属性”,连接七个空间的空白地———院子,被作为公共性的场合使用。从每个展厅都可以到达院子,观众可以在这个空间里讨论、歇息和交流。

  对于这样在空间和布展上精心布置的展览,无论是空间还是水墨画本身都变得更有意思,阿克曼说:“展览的作品也关乎性、享乐、渴望、失意、绝望和孤独,这些我们公开或隐秘渴求的东西,和我们承认或者不承认,制造了我们内心恐惧的东西。”

 

策展思路:简单又深奥的“社会工厂”
  总策展人安塞姆•弗兰克对“社会工厂”赋予了更多的含义,旨在探究“社会性”的生产特点和“社会事实”的组成要素,展览重点呈现当代和历史作品以及音乐和电影艺术:“首先是反应社会的转型,从前工业时代到工业时代,再到后工业时代的转变,各个阶段过渡中知识、视觉和文化也都出现转变。第二,这个主题探讨的是现代化的问题,它试图解释的是社会构建的过程,以及如果我们把整个社会看成一个生产的工厂,我们的思维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展览空间:注重细节与作品的独立性
  这座国内第一家公立当代艺术博物馆,拥有4.2万平方米的总面积,展厅面积1.5万平方米,馆内拥有16米、24米和36米的超高空间,无疑为当代艺术的展览提供了绝好的条件,但同时对策展人也提出了巨大的挑战。然而,在安塞姆这位拥有丰富经验的国际策展人的合理利用下,整个展览显得井然有序。

  77位艺术家百余件具有社会感的作品,分布于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一、二、三层楼。整个场馆没有超大体量震撼级的装置,也没有大尺幅的架上作品,每件作品之间都保持了各自的距离,拥有各自的“空间”。在此次展览中,策展人对细节的注重显露无疑。田霏宇看完展览后说:“他合理利用了展厅的空间位置,灯光处理也很细致,作品看起来非常舒服”。

作品回顾:双年展的“实事求是”钢琴曲
  此次双年展被频繁讨论的作品,无疑是步入展厅的第一件作品:位于中央大厅的彼得·阿普灵格和温弗莱德·瑞希的作品《真相或:如何教钢琴学中文》。在计算机的控制下,钢琴演奏出不同音调的“实事求是”实际是改革开放的主导思想,也正是在这一思想指导下,中国完成了四个现代化。“实事求是是这次展览的关键。”安塞姆在解释作品时说。这件作品也是整个展览的时间节点,犹如引线,对整个展览起到总领作用。

 

策展方式:对装置的学术梳理
  中国装置艺术在“八五新潮”后开始涌动,并于上世纪九十年代逐步成熟,发展至今,已在各大综合艺术展上占重要一席。可以说,本次展览是一次装置艺术新一轮的集体叙述。或许正如论坛主持王端廷所言:“艺术永远在打破原状的循环中发展着、变化着”,装置艺术作为艺术领域中不可忽视的一部分,也不可避免地遵循艺术的整体发展规律。
展览空间:二十件装置支撑起的可能性
  即使是配合装置艺术论坛的主题展,也阻挡不聊一场装置展强大的气场,二十余件作品分布在龙美术馆一楼的几个展厅内。

  步入展厅可发现,大型装置《黑物质》被悬挂至高空中,即便龙美术馆一楼大厅的层高很高,使这件作品能够与其他作品保持着可观的距离,非常显眼。与此相反,地面上的一件黄色环形装置《迷宫》则容易被观众忽略。艺术家看似平面化的处理方式,让人一时摸不着边。

  另一方面,“迷宫”作为展览线索,串联起一楼大厅几件作品的关系。作品《晰迷》是一间只有一个进、出口的镜屋。观众进入空间后,几面镜子将会无限延伸自己的镜像,造成一种神秘的干扰,它让人兴奋,让人困惑,也让人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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