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1日,广东美术馆带来了跨年大戏“机构生产——广州青年当代艺术生态考察”,这次展览从青年当代艺术生态考察入手,以抽样的形式,挑选了四个最能代表广州不同层面的艺术机构和群落——学院、黄边站、广东当代艺术中心和小洲村,通过机构、群落与艺术家的直接关系,勾勒出广州当代艺术的生态地图。在这张交错丰富的关系网中,广州青年当代艺术也在以“野生”的姿态介入到各种民间机构中去,本次展览以黄边站和广东当代艺术中心作为民间机构的代表,呈现广州青年艺术家生态状况。在当下民间机构兴起的态势中,广州当代艺术“野生”的生命力及多样性呈现怎样的面貌?民间机构如何把当代艺术的“野生”聚拢起来?
机构的介入是否会影响到野生的多元性?在胡斌看来,当下青年艺术家越来越有一种身处于一个系统当中的感觉,并且越来越强烈。整个中国当代艺术的系统越来越致密化,那种野生的状态也许将慢慢消失。
作为带有半机制性的艺术家聚集地,在艺术家徐坦看来,机构与艺术家是相辅相成的关系,艺术家的成长需要机构提供平台和机会。体制化或者机构化是一个必然的过程。
上个世纪80、90年代的广州的当代艺术活跃及先锋姿态让人印象深刻,首个涉足艺术品市场的双年展在广州发声,“大尾象”、王渡、曹斐、郑国谷等成为广州当代艺术的标杆,自发性艺术机构成为当代艺术的试验场。但是,现在的广东艺术生态,比起北京和上海,甚至重庆,似乎都显得不太繁荣。值得一提的是,广州艺术生态自成一体,无论是艺术家群体所显示出来的工作方法还是整体气质,都区别于其他城市。广州青年艺术家的创作非常有弹性,有一个自主的活动空间。虽然广州有不理想的地方,但是整体来讲,有越来越多的艺术机构的出现和助推的情况下面,会有更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