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

原巴黎高等美术学院院长、著名国际艺评人亨利-克洛德·顾索对此有生动的描述:“在江大海的作品中,人们最先看到的是一片云。在他的工作室徜徉就仿佛静静地从一片云移到另一片云。这些云飘浮在时而绿时而藏红花色的北京天空的灰调之中,飘浮在夜晚或天空的红光之中,黄昏或珍贵绸缎的蓝色之中,亦或是无月深夜的漆黑之中。”就像另一位评论者彭昌明所说的,江的工作室“素朴而节制”,但要达到“巨大的静谧感和沉思的气息”,感受“从一片云移到另一片云”,却需要光的参与。

俗务琐事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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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生活
    江大海出身世家,爷爷是晚清民初的书法家江竹清,早年给晚清皇族教授书法,至今王府井金鱼胡同里的某些老店还有他题字的匾额;父亲是留日的建筑师,母亲则是对外友协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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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坚持
    江大海并没有沿着风景画这条路走下去,而是渐渐走向了抽象,有朋友说他是自讨苦吃,他也很明白自己放弃了赚大钱的机会,但他丝毫不后悔,即便到了现在,画室中绝大多数画作他都不舍得卖。

永远不在主流

从具象到抽象,这一转变是如何发生的?
上世纪80年代末,江大海居住在巴黎的艺术城,小屋的窗外正好对着一堵墙。“尽管内容枯燥,他仍决定将此作为创作主题,这一决定既透着一丝哲理,也带着中国智慧的味道。”在一篇评论文章中,亨利-克洛德·顾索写道,“这个朴实而又坚定的选择将开始一段意料之外的旅程。事实上,由于窗户距墙面特别近,墙上显现出一些图案,有的好像带色彩的稀疏图案,有的又像聚积的材料。现实渐渐消散在接近抽象的朴实无华图案中。”
距离之美
“我对传统保持着距离,对前卫的我也保持距离,我是在中间,但说得不好听的,是在边缘,永远不在主流。”不过他也发现,近两年来,国际上尤其以美国为主,有一种向抽象绘画回归的潮流,而国内似乎也在跟着这个潮流走。时事在变化,他也难免有各种担忧,生怕哪天要不得不回到法国,那是他的第二故乡。在那里,他结识赵无极、熊秉明等老先生,但对他影响最大的知己还是熊秉明,“我认为巴黎最有才华的中国人就是他,他是我最尊敬的一个人。”还有一位叫彭万墀,那是“一个隐蔽在巴黎的人”,收藏有600张欧洲一二流的名画,不去争名也不去争利。受这两位先生的影响,“我也跟他们学会低调一些,尽量不去张扬自己。”

名家说法

“弦场”江大海的绘画
弦场,理论物理学中“弦理论”的形象化表述,它借用音乐的语汇来认识宇宙,以一段段隐形的“能量弦线”作为最基本单位说明世界上所有的物质结构,大至星际银河,小至电子、质子及夸克一类的基本粒子都由“能量线”所组成。这些“能量线”充斥在时空中,如乐器的弦一般以不同的方式和形状进行不断的振动,由此生发出彼此具有差异的最基本粒子,就像处于不同位阶的音符,聚合流动,奏出一篇宇宙演化的交响曲。
从朦胧到清晰
观赏江大海绘画中的层次变化,我们不妨采用西方基督教“主显”这个概念,来评述其形体展现和可见面的广度以及目光审视的美学效应。江大海的画室坐落在巴黎杜美尼街,那里是一个让人期望的地方,观赏者期待着能从表面单色却含多色的绘画中辨析明暗。那些潜藏于外表之下的形体竟能显现清晰。这一变化之微妙常常不为人知,当你转眼看旁边的绘画,再回头,那为时已晚。此刻,一切变得清晰,那一片片稀光淡影相互交替的云雾(油画中含有一种材料让人只能看见表面一层)已从深处渗透出来。江大海画中的结构配置非常简要却又带来视觉上的平衡效果,这有些像乔治•特塞拉的人物、风景木炭画和乔治亚•特莫兰迪的静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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