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又是一年秋拍时,随着北京几家主要拍卖行的秋拍大幕落下,香港、北京两大战场的拍卖季已近尾声。从总成交额来看,已经持续三年的艺术市场的调整期仍在继续,而且有加深的趋势。未来会怎样我们恐怕无法给出准确答案,但如果回到基本的市场分析,对一些指标性的现象进行深入梳理,我们或许可以触摸到整个市场调整的走势。复盘,不是为了追忆一季拍卖的成败,而是为了新的布局。

【拍场个案:W先生与青年艺术家版块收藏】

藏家W先生:买艺术品与传统划清界限 为了发现未来
    W先生称自己算不上专业藏家,说起自己的收藏,他打开了话匣子:“从一开始我买东西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了一个标准:那就是跟传统划清界限,对我来说,买东西的标准一直都是一个:喜欢就行,因为我本人就不喜欢传统。我在全世界各个地方,通过各种方式买过很多东西,所以仅仅在我北京的家里,就有90多件艺术品。经过多年的收藏,我发现我比较感兴趣的还是当代年轻的这些艺术家的作品:对我来说,买东西更多的不是为了投资,而是为了发现未来”。
坚持购买年轻艺术家作品
    这些年轻艺术家都是得到过学术肯定的,比如最近刚刚结束的hi艺术新锐奖,W先生便成了该奖项中收藏入围艺术家作品最大的藏家之一。他在自己的微信中分享到:“hi艺术新锐奖评选出来的金银铜6位艺术家,我有12幅他们的作品”。这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自己的眼光,令W先生很高兴,他将此称为:“我购买的是他们今天的学术价值,明天的市场价值”。在他看来,老一辈艺术家的热度一定会慢慢退去,这是其一直关注新人,寻找下一个具有引领性的艺术家的动力。

【拍场“新藏家”的特点】

专业的资深藏家:具备一定的收藏体系
    这类藏家是已经具备一定的收藏体系,对艺术有了自己的判断,因此他们在拍场出手时,会有比较明确的目标,收藏的目的也不定是出于未来的增值性考虑,而是从学术价值上做出的判断。
年轻的藏家:收藏建立在个人趣味之上的多元化的感受
    这个群体近些年来正在不断地成长,他们处于与这些年轻艺术家同龄的阶段,在彼此沟通上,不会产生障碍,所以对他们来说,这是进入收藏的很好的一种途径,他们的收藏是建立在个人趣味之上的多元化的感受,于是当代的更加具有多元化创作特性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对他们更具吸引力。
谢扬:青年藏家在个人收藏上会形成自己的判断 很难被界定
    这些年轻人都很厉害,会对自己周围的圈子产生影响力,这是这个群体的人数不断扩大的一个原因。因为他们出生的优越性,再加之许多具有的国外留学的经历,所以他们都具有很强的个性,体现在他们的个人收藏上,他们会形成自己的判断,而且他们很难去被界定。从现阶段来看,他们更多的倾向国际当代艺术家的作品。
贾伟:新藏家的出现为市场带来健康信号
    在我们的拍场上有一些老的收藏家,这个老不是年龄,是指资历;也有一些年轻的收藏家,这个年轻也跟年龄无关,只是新进场还是后进场。我觉得年轻艺术家这个板块既是针对专业的收藏家也是对消费类的收藏家,可能之前有很久收藏体验的藏家朋友们,他们现在拿出一部分钱来关注,不光是从拍卖上,可能从画廊里去买,这个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健康的推动力。

仇晓飞《大摩天轮》 2003年 成交价:RMB1,437,500

仇晓飞《大摩天轮》 2003年 成交价:RMB1,437,500

【“新”藏家与未来的艺术之星】

“新藏家”组合能否经得起时间考验?
    朱彤谈到:“收藏总是这样,收藏家总是在期待未知的世界是怎样的,恰恰这些年轻的艺术家,或者是一种年轻的艺术形式,可以使我们的艺术走向未来可能的边际,或者使我们的收藏家对未来有更多的想象。我们总是惊叹尤伦斯夫妇在十多年前花了10万美金买了一张曾梵志的《最后的晚餐》,最后买了1.8个亿。每个人都希望这样,在这些艺术家还没有被发现的时候,用一双懂得艺术的眼睛去发现他们,这是一个收藏家的荣耀。收藏不一定是要买贵的作品,全世界很多著名的收藏家都是在艺术家还没有出名的时候,大量的收藏他们的作品,这一点其实是一个资深收藏家、专业收藏家更应该具备的条件,而不是拼的是钱。”

贾蔼力 2009年作 《疯景1号》

贾蔼力 2009年作 《疯景1号》

【新一轮纪录狂潮来袭】

70、80后艺术家2014成交TOP10 8位艺术家秋拍创新纪录
    在70、80艺术家2014成交TOP10中,除了陈飞和仇晓飞,其余均在本季创下个人二级市场成交的新纪录。
    70后、80后是一个亮点,这是肯定的。看成绩是不是好,创新高是典型的一个角度。今年王光乐、贾蔼力、欧阳春、陈可等都在创新高,说明这个板块是很热的,保利新锐专场的100%成交,匡时把70后的高单价标杆提高到200万以上,这个变化非常明显,不需要再去深究就能看得到。

70、80艺术家2014成交TOP10

70、80艺术家2014成交TOP10

【明星当代艺术家作品成交“疲软”】

  • 高价位明星拍品表现一般

    高价位明星拍品表现一般
        以匡时的现当代艺术专场为例,拍前估价最高的是曾梵志《无题》的750万——850万,最终这件拍品在最低估价750万落槌,加佣金862.5万元成交。另一件周春芽2006年作《桃花风景》,拍前估价450万——550万,最终也以最低估价450万元落槌。
  • 伍劲:好作品市场露脸机会少

    伍劲:好作品市场露脸机会少
        广双的核心拍品在过去五年里都拍过,只是最后剩下的点儿“尾货”在拍,很难刺激大家神经,这部分交易的黄金时间已经过去了,基本上以三线画家为主,很难卖出一个好价。对于85时期、90年代作品现在感觉疲软,因为这部分的供应一定程度上已经枯竭了。

【现象级“抽象热”受全面关注】

  • 港台市场的“抽象热”

    港台市场的“抽象热”
        刚刚结束的香港佳士得秋拍,赵无极、朱德群居高不下,白发一雄破了纪录,王光乐破了纪录,李禹焕、金焕基领衔的韩国抽象艺术也逆天儿了;刚刚结束的CIGE,泉水边画廊的朴栖甫个展引人瞩目;刚刚结束的台北艺博会,裱画廊壮观的金昌烈个展水珠满天。
  • 内地:梁铨等为首抽象版块受到关注

    内地:梁铨等为首抽象版块受到关注
        像梁铨老师,五年前刚刚进入拍卖上作品都很便宜的,大家也不会去关注。当你全部集合在一起,加上一级市场大力地去做,人们的这种不断地阅读、提高,今年你会发现市场的这些收藏家,包括要进场的这些收藏家们,他们越来越理性了。
  • 抽象板块存在价值标准的确立问题

    抽象板块存在价值标准的确立问题
        抽象的供应是很充足的,但是问题是这个部分价值标准的问题,价值标准还没有确立,到底哪些是好的,哪些是坏的,市场对这个没有把握。现在是刚刚兴起的一个状态,包括王光乐等都可以视为是抽象板块当中被重视的,但这里边还有其他的一些人都需要被梳理。

【美学和藏家系统的更新换代】

  • 85新潮作品与社会性有关

        这一批人首先有一个美学,画面里边要表达的东西跟社会性有关,很多人的作品里面基本上都是有一个针对性很强的主体。比如像方力钧他们,针对“文革”之后,改革开放初期的精神状态。

  • 70后、80后作品更关注“艺术本体”

        从今年来看,年轻艺术家的涌入,尤其是70后、80后,他们创作的东西可能更关注于“艺术本体”,很多人的作品已经不是所谓社会性的题材构成,这个是很大的美学特征的转变。

藏家群体的变化与更替
    在夏季风近几年接触的藏家群体中同样发生着完全不同的更替。“我发现2009年开始,藏家群体的构成慢慢几乎是换了一拨人,也就是藏家群体构成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在此之前,我们接触到很多人是做实体的,比如开一个工厂或者是煤矿,这拨人很显然他的教育背景、知识结构,对艺术品的判断跟现有的这批藏家是截然不同的。”
    以蜂巢为例,大致有几个大的群体:一是投行、IT业,甚至有一些跟知识性相关的行业,比如律师行业,包括还有一些其他金融行业,基本上他们从事的跟自己的脑力劳动有关的为主。现在的藏家好像更多都是一些高智商的工科类出身的藏家,无论在选择艺术品还是价格方便,都更为理性,而且这类藏家很多都会有自己专门的顾问专家团。

【王铎“热”】

  • 刘尚勇:王铎热是偶然也是必然

        王铎市场的量还是有的,过去只是我们对他重视不够,对他的学术认知也不到位,所以没有形成市场的共识。

  • 程良锋:王铎热还会持续

        王铎这个肯定还会持续,根本就在于看有没有好的东西再出来,如果之后没有好的东西慢慢会熄火,大家变得越来越冷静,不会那么疯狂,这是肯定的。

王铎作品的“拍场秀”
    从1994-1997年的拍卖场上,王铎的作品集中在20万左右的价格区间,1997年是王铎作品价格开始上扬的关键一年,其中在北京翰海的春拍上,王铎草书手卷成交价达到41.8万元。短短的半年之后,在中国嘉德1997年的秋季拍卖会中,王铎另外一幅行书手卷,估价仅为15-18万元,最终的成交价达到了159万元,成为王铎在拍场上首次突破百万元的书法作品纪录。
    此后随着艺术品市场的大热,王铎的作品更是水涨船高,尤其是在北京匡时2010年秋拍中,那张4536万元的世界纪录的王铎书法作品,更是把王铎带入到了一个更加高价的层面。  

    

  • 嘉德王铎专场总成交8214.45万

    嘉德王铎专场总成交8214.45万
        “王铎的笔底毫端”专场共上拍20件王铎作品,总成交额8214.45万元,成交比率达到95%。其中,王铎写给好友今础的八幅扇面全部以估价8至9倍的价格成交。这个专场的20件作品几乎是来自于同一个藏家的释出,这个专场成功的原因更多的是在于缘分和运气。
  • 荣宝王铎手迹诗稿专题成交1210万

    荣宝王铎手迹诗稿专题成交1210万
        多件王铎墨迹拆分为19个标的进行上拍,共成交17件,总成交额为1210万元,成交率为90%,当然这个成交总额在程良锋看来是“略感遗憾”,因为本场的封面拍品,王铎《诗稿墨迹》(60开)的标的在1750万元的时候流拍。

【为什么是王铎?】

偶然性大于必然性
    在当下偶然性大于了必然性,才出现了今天的“王铎现象”。也正如刘尚勇所言,过去对于王铎的关注少,对于书法板块的关注更加少,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书画上,但从书法上来讲,近现代书法很明显的,但是古代书法由于一些客观原因,造成了关注比较少的原因,那今天和之前相比,必然会出现这种热潮。
存世量大和海外回流热潮的推动
    相对的来讲,王铎作品的存世量比较大,给今天的市场做了基础,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在于日本人的精心保留,以及后来的海外回流的热潮,中国人有一个特点,包括在拍卖场中,海外回来的东西相对比较受欢迎,同样的,拍卖公司到海外去征集,也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王铎,比如在日本,早就有过系统的研究呈现,拍卖公司肯定会趁着海外回流的风气带回来王铎的作品,而一当这种拍卖的势头起来,国内的王铎作品自然就拿出来上拍了。
书法圈内向圈外扩繁的过程
    现在上拍的王铎作品中,70%-80%是临摹古贴的作品,这个关键性的问题在于他的作品中的对于后人学习书法是一个楷模或者是一个追寻的对象。“他临帖临的多,大家通过他的路子或者是循着他的足迹上溯到更高的,比如赵孟頫、宋四家、二王等,所以首先在书法圈子内就被大家重视,有了一定的影响,然后通过圈内的扩大到了圈外,但是倪元璐、黄道周、张瑞图没有这个效果。

王铎 《汝贴 颜真卿与李太保贴》2127万元  嘉德2014年秋拍

王铎 《汝贴 颜真卿与李太保贴》2127万元 嘉德2014年秋拍

【“王铎热”背后的冷思考】

王铎对于历代书法的价值和影响
    而王铎之于书法的价值并非止于此,尤其是对于明清书法的这种广告效应也是拍卖行所期待的。
    “王铎的价格究竟有没有到头,我不好肯定,因为我相信肯定还有更好的东西出现,会超越现在的成绩,这是个没有定论的事情,但是通过王铎这个品牌,我们收获到一是他的这个名头对于明末清初甚至是以上的一些不知名的书法家的东西能够呈现在市场中”,程良锋说道。 “艺术品市场总是有一个回归的过程的,有些东西回归的比较慢,这个艺术品本身的门槛有关系,比如古代书画和书法,原因就在于这个门类太难懂了,虽然有很多的企业家对艺术品有兴趣,但是也仅仅是局限于到在世艺术家手中直接购买保真的作品,对于在这些作品,还在于一个慢慢引导的过程,而且从文化的层面上来讲,以后艺术品的价值回归一定是呈现在古代书画和书法上来的”,在对于书法市场的看法中,董国强也是寄予厚望。

王铎  《自书诗卷》 1642年作

王铎 《自书诗卷》 1642年作

【何海霞带来的“版块效应”】

  • 《幸福山区》2093万元成交

    《幸福山区》2093万元成交
        何海霞创作于1958年的作品《幸福山区》以1000万起拍,场上竞争很激烈,159号买家犹豫很久后出价1820万落槌,该作最终以2093万元成交,刷新何海霞个人拍卖纪录。有消息称,买家为海南收藏家张振宇。此作完成以后被制作成挂历广为发行,今原作为首次亮相拍场。  
  • 《岸沿千璧立》2300万 刷新纪录

    《岸沿千璧立》2300万 刷新纪录
        北京匡时拍卖推出的一件何海霞为北京友谊宾馆所作的重要山水作品《岸沿千璧立》,是何海霞存世作品中尺幅最大者之一,这件重要标的曾经两度出现在拍场中,早在2005年的时候就以418万元成交,时隔近十年之后出现在拍场中,最终以2300万元成交,再次刷新了何海霞个人拍卖的最高纪录。

【何海霞:“补位”近现代书画第一梯队】

何海霞:长安画派主力人物之一
    在50年代末-60年代初,何海霞与石鲁、赵望云一同进行山水画创新,从西北山水获得创作契机,共创“长安画派”,并与赵望云、石鲁合称“长安三杰”。其在美术史上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并且在对于巨幅山水作品的把握上,何海霞显然更加的得心应手,并且有可以供市场流通的大型作品出现,如《岸沿千璧立》、《幸福山区》等作品。
何海霞把绘画的时代性和个性完美结合在一起
    何海霞当年和赵望云、石鲁先生深入现实生活,走遍三秦大地,他们将传统笔墨和自然完像相互结合并印证,为推陈出新、古为今用打下了基础,由于赵望云、石鲁先生历经磨难过早离世,何海霞先生衰年突进,晚年回到北京后在改革开放的新时代下他焕发了新的艺术生命,以顽强的毅力他创作的作品更是气势恢弘、博大壮阔,体现出一位山水画大师所具备的胆识和魄力。

  

天价拍品要求“天时地利人和”
    如作品题材好,所谓题材好主要是指吉祥或是稀有题材,这类作品往往能引发藏家的兴趣和收藏。画家作品在海内外已形成固定收藏圈子,特别是有大企业、大收藏家介入,像台湾的林百里专门收藏张大千、傅抱石的作品;画家作品被著录出版,或是参加过大展并获奖;或是在国家重要公共场所张挂过。
国画巨制《幸福山区》
    这件为响应国家“大跃进”运动而绘制的国画巨制《幸福山区》,之前从未在拍场出现过,四屏分绘春夏秋冬四时之景,上半部分仿宋元传统的没骨山水,下半部分再现了那个特殊年代的人的生活状态,题材稀有且极具时代风貌。1958年这幅作品创作完以后就被制作成挂历,广为发行。

【何海霞之于地域画派】

何海霞与长安画派
    对于媒体所关心的接下来借由何海霞的这轮拍卖效应是否会对长安画派带来一些市场的波动,徐斗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以长安画派三杰为例,赵望云是以肖像为主,和何海霞的题材不同,他们的相同点在于都是创作派,并不是理论的开创者,而石鲁则是一个很高的政治地位,决定了他的美学认识,如果说非得说长安画派未来的一些大的动态的话,我觉得还是石鲁,虽然说他有政治地位或者是别的一些因素,但是他的作品还是非常的震撼的,哪怕是他最后进入病态的时候的作品也是非常重要的”。
    也正如徐斗所言,长安画派未来是否能有一些大的动态,另外一方面还在于市场上有无好的作品释出,尤其是一些大尺幅的精品出现的话,必然会有一轮的高潮,但是如果还是停留在一些应酬之作的话,那很难再有今天的何海霞效应了。

何海霞 《幽谷奔流》  1982年作

何海霞 《幽谷奔流》 1982年作

【半年翻两番 市场太狂热】

市场狂热 工笔画更显强劲
    80后新水墨代表郝量的作品自2011年底上拍二级市场以来,第一次出现了流拍现象:来自北京保利秋拍的新水墨专场的封面——郝量《毒浮屠》底价280万未能成交。在此之前,与《毒浮屠》同属一系列的《幽暗》在香港保利春拍拍出195.5万港币的高价,而《幽暗》在2011年上拍时,当时价格仅17.7万港币。
    两天后,郝量的另一件作品《科学的世界》在北京匡时拍出230万的高价。 伍劲所观察到的是,本季秋拍呈现出来的高开低走的新水墨市场,“保利那件郝量跟春拍的那件是同样的系列,价格要涨一倍,就知道这个市场多狂热。流拍不是冷却的表现,依然是狂热的表现。这个版块的诸如刘国松在创新高,徐累在创新高,徐华翎、彭薇等也在创新高,整体来讲工笔的部分更强劲一些。”伍劲说到。

郝量 《科学的世界》

郝量 《科学的世界》

【高开低走 “新”水墨季末略疲软】

“新水墨”秋拍战绩
    嘉德秋拍推出的徐累费时五年创作的巨作《霓石》最终不负众望,以1840万元成交,超越此前由刘国松创下的1684万港币的纪录。北京保利以当代水墨作为先锋板块,增设“都市新水墨”及“国际视野下的当代水墨专场”等板块;在当代水墨日场中,作为封面作品的卢辅圣之《菩提》成交于667万元。而在北京保利的“水墨SHUIMO”夜场中,共计34件拍品,总成交额为2370.15万元,成交率为73.52%。
秋拍年末收官 市场偏趋冷静
    徐华翎14平尺大作品第一件因品质卓越125万落槌,虽踏上百万台阶但此价不具备普遍性,为个案。被称为新工笔金童(郝)玉女(徐)也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切莫拔苗助长。新工笔中第二梯队秦艾,高茜,黄丹,谭军,曾健勇(32万落槌)等表现平稳上升,只是曾健勇有作品出现流拍要注意市场调整。
国内一二级市场共推当代水墨
    “嘉德在当代水墨的布局上非常保守,原因就在于不希望当代水墨有炒作的成分。”中国嘉德拍卖书画部负责人郭彤曾表示,但嘉德的谨慎观望却并未打消二级市场对当代水墨的热情,随后保利、荣宝、华辰、艺融还有诸多南京的拍卖行都纷纷设立专场推荐当代水墨,加之当代水墨在画廊和艺博会中的持续火热,形成国内一二级市场共推当代水墨的局面。

李小可  《山魂》

李小可 《山魂》

【“新”水墨需更多时间沉淀】

夏季风:当代水墨的理论支撑比较弱
    而在蜂巢当代艺术中心负责人夏季风看来,原因还出现在对当代水墨的学术梳理目前尚处于比较薄弱的阶段,“在所谓‘水墨热’的前提下,市场就有盲目性,不管是好的坏的,涉及当代水墨这一块价格都很高,这个问题就出来了。我们冷静地分析这样的现象,背后跟当代艺术来比较,理论系统、学术梳理,理论支撑都是有一定欠缺的。在我看来还没有做到位,这个做到位需要有一定的时间,在我看来这个时间给予的还不够充分。”夏季风说到。
贾廷峰:对“当代水墨”的概念定义极其混乱
    虽然一些专场名设为“当代水墨”或“当代书画”,但其中拍品大多和“当代”扯不上关系,主要还是沿袭古人的传统国画,并囊括了很多已故近现代名家的书画作品。类似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投机行为在艺术产业链上的其他环节也比比皆是。说到底,资本与“当代水墨”的联姻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资本的主要目的也从来不是为艺术事业的发展提供正能量,当代水墨不过是其用以牟利的时髦噱头。可以同甘,但绝不能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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